最后还是毅然把信给提呈上去。
从那天以后,
我又打回原形,
继续过着放羊的日子。。。。。。
刚开始时确实坐不下,
心不安的依旧拿出那些书摊开在桌面上胡乱读一场,
一边安慰着自己说何还有机会再回去的。
就这样假假的骗了自己一两个星期后,
我看似完全走出了那一种 “失落”,
虽然Whatassap 的对话里还是在跟老妹讨论着研究论文要怎么做。
然后,
我回过头来看自己,
我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到“放下” ?
那不是我一直想要追求的人生阶段吗?
踏进去了反而惊慌失措,
唉呀,
那我这几十年来岂不是在做一种遥不可及的梦?
那些坐在讲堂里的日子,
我是喜欢的。
我仿佛回到了以前刚上大学的那种享受,
暂时的忘记了我的家、我的宝贝们、我的爱人,
回到小女孩的自由,
好难得!
静静地望着讲师或是教授的脸孔,
偶尔专注偶尔失神的抄些那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的理论与学说。
我还依稀的记得最后几堂课,
那个教 statistic 的外国老师棒极了!
用几条线就把那乱七八糟的关系给讲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对讲师夫妻,
一唱一和的在讲堂上鼓吹Qualitative Research 的好,
那夸张的 “演绎” 方式,
把我和老妹,
不,
应该说是全班百位研究生给哄得午觉的睡意全都没有了。
笑声连连,
他们不正是在示范一场活泼教学吗?
来到这个阶段了,
还能有幸观摩到那样的教学,
不是幸福,
是什么?
但是那样的幸福得暂时离我而去了。
我选择轻轻的拿起,
又再重重的放下。
不要取笑我的冲动,
因为那也不是冲动。
它只不过是藉由这个方式来让我体悟人生的另一层幸福。
别了,
我的博士研究生这个名堂!
我也许还会再回来带上这个名字,
教授,
就留个位子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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